陆树铮笑道:“都是我应该做的,客气什么。” 想起楚天舒那天大杀四方的场面,陆树铮表情仍有些复杂。 宴会一直热闹到傍晚才结束。 离开的时候,陆树铮扯过身后的陆单骑:“老弟,我家这孽障,跟你差不多年纪,整天却只知道游手好闲,他要是能有你一半的本事,我做梦都能笑醒。” 说着,他在陆单骑屁股上踹了一脚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