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萧木叶下,一人一马没落地在从中前行,仿佛与这大地的秋色融为一体。 人和马都被一种深入骨髓的冷漠与疲惫包裹。 他们疲倦,只因为他们数日间跋山涉水一千余里,从河北逃亡到了荆州。 一名衣衫褴褛,腰夸佩剑的年轻人,牵着一匹瘦骨嶙峋的宝马,艰难的在凹凸不平的小道前行着,偶尔回头抚摸他伙伴的头,随意啐了几口唾沫,回忆起几年前来到这个世界的离奇经历。 就在几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