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槊一挑帘子,“公子、姑娘请。” 房间内传来了几个弟兄的嘶吟声,这让南槊倍感不妙。平日里他带的人,都是流血不流泪的,怎么一点小伤就疼成了这个样子? 大通铺的房间里,几个人躺各自床上,眉宇间无一例外都带着黑气,那分明是中毒的表象。 百草诗随机走到一个人跟前,“伸出手来,给我看看。” “怎么样?怎么样?”折羽和南槊异口同声。 百草诗神色凝重,抬眸看着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