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改道!” 管芳芳很自然的说了两个字。 “改道?”陈楚河有点懵,说: “现在就剩下这十几户了,现在改道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?” 管芳芳嘴角一扬,压低声音: “想要治这些人,你得让他的邻居来治,你劝不动的;改道只是一个幌子,但你的态度要坚决,并且高调。” “你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