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二人帮忙,也只管说便是。” “这、这如何使得。” 王魃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。 “这有什么使不得?老夫之前便说过,你是我燕国散修中难得的俊才,自当能帮一点是一点。” 元问芝温和笑道。 “行了,你忙吧,不用管咱们。” 王魃闻言,一时间也不由得面色复杂地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