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音的喉间像是塞满了话语,就像是重感冒之下,喝了一杯盐开水,疼到嗓子眼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如何缓和过来,还能正常说出话来。 “所以,您能左右他的婚姻关系,还是您觉得您现在过来,我就自动和他离婚了?”余音扯着自己的嘴角,抑制住了内心的波动,那是她和温延珵的纠葛,她还不至于失去了判断力。 郑瑜插嘴:“我就知道,像你这样的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