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 从未想过,他们有一天会接吻到这样的地步。 这是一个绵长到甚至忘记掐算时间的吻。 直到周泞书喘着气,把人推开。 陈淮礼却像是意犹未尽地咬了咬唇角。 “陈淮礼,主动权在我手里,我想让你怎么样就怎么样,你凭什么自己做主啊?”周泞书有些失神,差点就溺死在他的吻里。 陈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