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延珵的声音哽了哽,并未回复给她问句的答语。 “我母亲对那个人的女儿视如己出,六年间付出了所有的关心和爱护,也就是我名义上所谓的妹妹。” 温延珵的手摩挲着她后背的肋骨,一下又一下,声音越发低沉下去,“三年前,他们卖了老家的房子,到京市投奔我,一直对你有所隐瞒不是因为不想要告诉你,是怕……” 他害怕自己有这样一个乱七八糟的家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