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温延珵走着,但相对无言。 “咳咳咳……”余音假装做出了挺大的动静。 但温延珵丝毫都没有去和她搭话,她往前走,他就跟在她的身后,也不走过来和她并肩走,余音的手都伸到他面前了,他熟视无睹。 这是他习惯的生闷气。 “温延珵。”余音停下了脚步,他也随即就停下来,她跺了跺脚,“你生的是哪门子的气啊,我本来是脸疼了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