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累,不过温延珵出力更多,他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。 太阳光透过窗纱漏进了卧室里。 薄薄一层笼盖在了这张大床上,余音的眼睛还没睁开,潜意识已经在喊人了:“温延珵,几点了?” 如果还早,她还要闭一会儿,晚的话,她就要立马起来。 室内只有她说话的声音,并未没有回应,缓和了几秒种后,余音就掀了掀眼皮,随即又闭上,她侧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