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干事，代明莉的职权确实大过集中了，在她手底下工作，什么都要听她的，章菲好似不能决定任何一点事情，像是转正余音，像是改设计稿，这代明莉不会像是要架空自己，扶余音上位吧？

章菲没得了便宜，直接回了办公室。

陶灵灵耸耸肩，一副已经大仇得报的得意样，要是余音看到，肯定会很爽。

余音跟随代明莉去了线下品牌店，书礼品牌的专柜，在国内，书礼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