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吻,是冰凉与炙热的交代,是他的另外一面。 直至两人气息微喘。 他松开了她,几乎是失重的,他的额头落在了她的颈窝里,沙哑的声音泛着蛊惑和缱绻的温情,“余音,我不介意把丈夫的身份坐实。” 所以,他想…… 余音对这样失控,却又像是受尽委屈的男人,竟然没有一丝的厌恶,反而抬起手来,她柔软的手指抚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