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温延珵去洗碗了,他的西服外套放在椅子上挂着,白色的衬衣袖子挽起来,站在狭窄的厨房里,娴熟地洗着碗。 余音想明明是一个清冷的身影,却因为他举手投足之间的动态感,像是增添了几分浓墨重彩,让人觉得仿若色彩明丽的油画一般,质感十足。 待他转过身,余音忙不迭整理了一下自己耳鬓的碎发,神速转移自己的脚步,她给母亲蒸了个蛋羹,一会儿带过去让她填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