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音反应了几秒,这才抬头,眼神一滞,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 温延珵的眉心锁紧了,他从会所结束就直接回家,结果人还真的不在家,说是在外面和朋友吃饭,吃到这个点还没回来。 她这是“屡教不改”。 温延珵摸出的手机,来回几次,也没有打出这个电话,他烦闷地在阳台点了烟,一个人抽着烟。 “我不回来,应该去哪儿,还是你希望我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