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工作,刚上一秒还沉浸在老板天恩的她,又被打入天牢一般。 何特助皱了皱眉,现在是她搞不懂了。 自以为在温延珵身边呆了这么几年,对老板的察言观色,她还是很了解的。 “我是真的觉得老板看着挺眼熟的,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,坐在高铁上无聊,我就问了,我无心的。” 说实话接到何特助的电话,要她去出差,她到高铁站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