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温延珵却松了一口气似的,绷着的嘴角都松弛下来。 他欲言又止。 “还有,我们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,讲这些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多爱我似的,还是你需要立这样的人设,没关系,只要你说,我都会配合你的,毕竟我欠你钱,什么都该要听你的才对。”余音的声音里泛着克制不住的情绪,但她还是镇定自己,努力让自己和他说完每一个字。 温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