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氏推开扶她的李嬷嬷,掩上了房门。 厅里的光线骤然变得暗,一袭黑袍的晟郎君像潜在阴影中的野兽,一双眼眸显得异常明亮。 季氏慢慢走到了他身前,毫不掩饰自己的仇恨:“谋财害命?谋了谁的财,害了谁的命?你真是狠毒!” 阿晟没有站起身。因为季氏离得太近,他往后仰了仰,换了种舒服的姿式靠在了圈椅上。他下巴抬了抬:“季太太大病初愈,请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