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相悦原本兴奋的心情突然有些失落，点点头就走了出去，末了在门口还回头道，“大姐对不起啊，下次我一定不会这般莽撞了。”

说完，便快步离开。

确实，如果《四象观澜》只能通过识海传授，那么在方安歌不愿对她敞开心扉的情况下，她就是有再多的好意都没用。

欸，都是原主的锅，真是烦死了！

而看着方相悦远去的背影，方安歌眸光微闪。

其实，她能感受到方相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