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怎么凝聚出命运长河的？”

一个仙道天尊目光扫过方源离去的位置，心中惊讶无比。

顺逆命运长河是天尊级数才掌握的力量，虽然天尊能赐予他人命运长河，但是命运长河却不可能被天尊之下的存在掌控。

可是方源刚才的样子，分明就是完完全全掌握了命运长河，无论顺逆，都充斥着方源的气息，如同被他亲手凝练的一般。

“还有，他的气息，怎么有些类似天尊？仿佛世界万物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