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听见山和水离开的声响，放大神识覆盖范围。

她意识到自己刚才偷袭子夜之所以能成功，是他们根本没有打算要救子夜。

脑袋搬家后，子夜的头颅和身体逐渐变成一团黑烟，消失在天地之间。

“果然是反派死于话多，自己人也骂，你不死谁死。”

宁知看着子夜身体逐渐消散的这个过程，有感而发。

百米之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