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沉鱼当时身在千里之外,无法想象到冬月他们在海城县遇到的事。 但无论怎么推测,都觉得这张纸条不应该是在慌乱的时候写下来的。 因为人在心急心慌的时候,是不可能这样心平气和写字的,字迹太过工整了。 杜婧鸢也看了一眼,脱口而出道,“这字迹,看着似是事先就准备好了的。” 等等。 “阿鸢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