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使还能不能坐稳都尤未可知。 训斥了手下,徐绩连忙堆起来笑容,朝着那些百姓们走过去,试图安抚。 百姓们却似乎有点害怕,能躲开的都躲开了。 “气死我了” 徐绩气的胸口都有些疼。 他为了竖立自己的形象,不管是在越州还是在冀州,在百姓们面前他从来都是一副亲近善良的形象。 在手下面前他很强势霸道,在百姓们面前他时时刻刻都在警醒自己。 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