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,但凡有一分可能我也要妥妥当当的避开。” 他问李叱:“你为什么站着?” 李叱道:“只有一张椅子埃” 李先生叹了口气,他指了指那巨大绣球一样的花树,李叱连忙仔细看了看。 这才注意到,那花树居然中间空了一部分,用花树的藤条编成了座椅的样子。 他们刚才在花树另外一侧,所以没有看到,此时走到这一侧李叱又没有多看。 一个人,闲到何等地步,才会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