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担当。整日里拿着一副文人儒者的架势,好似自己乃当世大儒也似,实则还不是一个官场之上蝇营狗苟的俗人?虚伪做作,这等嘴脸简直令人厌恶。” “匹夫焉敢辱我?!” 褚遂良勃然大怒。 他一直标榜自己是清白守正的文人,虽然沦落官场却不改心志,孰料却遭受许敬宗这个无耻之徒之轻蔑鄙视,如何能忍? 许敬宗毫不怕他,针锋相对道“人必自辱,而后人辱之,做得出那等龌蹉事,就莫要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