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待封还不容易回过气来,兀自硬气道“道你娘咧歉……” 薛仁贵二话不说,又是一脚踢在郭待封腹部。 郭待封身穿甲胄,这一脚正好穿在护心镜上,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护心镜瘪下去,而郭待封则惨嘶一声,身子贴着地皮蹭出去七八步远。 周围的兵卒只觉得喉咙一紧,各个死死的闭着嘴巴,无人敢上前相劝。 薛仁贵此刻的脸色阴沉狰狞,已经处在发狂的边缘,谁敢上前?万一触怒了他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