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,待会儿让媚娘拿给嫂子,喜欢的您就留着把玩,不喜欢就拿去送人情。另外还给大哥弄来两个砚台,据说是汉朝的歙砚,我也不懂。” “哎呦,那可谢谢叔叔了。”杜氏眉花眼笑。 二郎一向出手大方,能被他视作“稀罕”的东西,想必绝对是难得的好东西。更难得的是二郎对自己的尊重,并没有因为大朗的弱势而削减半分,这才是更令杜氏欣喜的原因。 若是二郎不将自己这大房放在眼中,自己这个长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