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不太好吧…” 那死胖子设宴不给哥们请柬,难道还要撵上门去捧他的臭脚? 稀罕! 李承乾已然起身,握住房俊的手,笑道“二郎非是浅薄狭隘之人,何以这般没有气量?放心吧,这次青雀设宴,邀请的唯有孤与三弟,不过与你亦有一些牵连,可别告诉孤,刚刚入宫觐见父皇,没有提及新罗之事……” 他这个太子纵然政治才能有些不足,却也非是聋子哑巴,普通的政治敏感度还是具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