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了基本听不见村里的声音。”陈亦澄道。 “看来你没少去啊。”我插话道。 陈亦澄点头道:“来了一个多月,去过四次。” “村里没人攻击你吗?”我问。 陈亦澄摇头说:“攻击倒是没有,但是村里的女人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,都跟躲瘟神一样躲着我。相比之下,村里的那些男的就稍微正常一些,起码他们敢说话,但是他们说的内容也只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