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散这事就这么过去了,到最后我也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,阳鱼的另外一半也没找到,唯一的交代就是我爷做出的那一番分析推测。 虽然我也觉得他说的那些挺有道理的,也确实说得通,但可能还是因为胡散最后死得太怪了,还有那个没能彻底解掉的血咒…… 总之这事让我膈应了好几个月,一直到过年我才渐渐把这事放下。 三十儿那天我和我爷是在云港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