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就在这同时,牢门发出了叮叮当当的撞击声,虽然声音并不大,但频率却高得吓人,我甚至感觉到了铁门在剧烈震颤,似乎随时都有被冲垮的可能性。 角落里那具干尸也想站起来,但断掉的下半身只是假装连接着,它一动,上下半身就分离了,最后只能用两只手臂拖着无头的上半身往我们这边爬。 陈涛过去用刀戳在半截尸体上,使劲向墙角一甩就把那尸骸撅飞了,重重撞在墙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