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家伙,忽然又想到了我自己。 当年老头子带去山里会不会也和现在一样? 我轻轻笑了下,紧绷的神经好像因此而放松了不少。 我拿起蚂蟥放在状状的胳膊上,再用早已准备好的木针在我自己的左右手臂上每间隔一厘米扎一下,扎出两排血点。 等蚂蟥开始在状状身上吸血了,我便迅速把它们拽下来贴在自己的手臂上,再抓起一把盐在手掌上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