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进入到别人的身体里,她的身体依旧属于自己。 这是江盈知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,毕竟她的身体一直以来很好,来月经规律不疼,气血充足,浑身有劲,划那种老式手摇船都能不带歇的。 她慢慢坐起身,竹床响动明显,咯吱咯吱的。 屋里只有个头发剃的溜光,发尾留一支小辫的男娃,头大身体细,穿了件打满补丁的黑色衣服。光着脚靠在门上,把门紧紧护在身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