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很久没看到你了,好像瘦了。” “嫂子,我……” 杜一鸣发现自个儿喉咙里酸涩着,唇瓣嗫嚅了一下,竟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,喉结滚了滚,眉梢略略动容,“嫂子,我们聊聊吧。” “好。” 杜一鸣纵然是不知不觉来到的第一医院,心里的想的念的仍然是叶雯,真的如杜思源说的,忘记一个深爱过得到过被迫失去的女人,是一件非常困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