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了,若不是她的确做了不可饶恕的恶事,云书清少不得要替她养老送终。 而面前的乔氏,望着这个苍老落魄的妇人,云书清眼眶也有些潮润了。 乔氏反握住云书清的手,又怕自己的手太过粗粝,会磨破小姐的手,连忙抽回手。“姑娘,”她急急的说:“奴婢当年是被冤枉的,奴婢从来没有偷过夫人留下的首饰。”她生怕云书清不信,说到后来,连声音都拔高了许多。 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