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嚓!”一声爆响,一颗蛇头齐颈而断,远远地丢在一旁,鲜血腾上空中。 六年前,那痛彻心痱的一幕,毁了一个幸福的家,更害苦了梦竹这可怜的孩子。 随着电梯门‘叮’的一声过后,宋端午和易飘摇这两个男人就出现在了走廊柔软的灰色地毯上,只不过一个是走在地毯上的,另一个则是走在旁边的轮椅道上。 “萧兄弟,我们三日之后正式到八号擂台,那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