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许久,有心想问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意思,最后还是没有勇气。 她怕这不过是司马玄陌开的玩笑,自卑终究阻碍她迈出这一步。 回到屋里,敏锐的董实早已察觉出姐姐的异样,他问道:“阿姐,怎么了?” 董穗没有把原因说出来,只是道:“没什么,殿下问你的情况。” 董实撑起身子,因痛苦而使得小脸泛白,他靠在被堆上,凝着眼前仿佛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