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长大,与各位兄长更为亲近。二来祖母年事已高,要是她看到漪初这番模样,指不定会难过成什么样子。所以漪初宁愿千里迢迢来到北疆,也不愿去京城惹祖母伤心。”一番话,彻彻底底让在场唯一清醒的白捷成了众矢之的,他有口难言,百口莫辩,只能默默承受来自家人的敌意。 看着他如此窘迫的样子,白漪初暗自得意——在这里生存十数年,难道是白活了吗?这些亲人的脾性,她早已了如指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