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韫是我的二弟,是我和瑜儿为数不多的亲人了,你务必要寻到他。”卫殊声音虽轻,却掷地有声。 阿琨郑重地应了:“是,主子。” 阿琨走后,卫殊颓然地坐了下去。 他承受多少不要紧,反正已经习惯了,可他的亲人,却万万不能有事。 他也想抛下一切去寻谢韫,但他身上有不可推卸的担子,而这担子,正是他痛苦懊悔的源泉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