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石灰墙上写的这些大字儿虽然歪扭但并不潦草,可村里很多瞪眼瞎并不认识,只得听认字儿的先生说出字儿的意思,于是男人还是剪掉了拖在脑后像猪尾巴一样的脏辫子剃成了光脑袋,女人把又臭又长的缠脚布扔掉了,放开了几乎残废的小脚儿。 男人们很不习惯地摸着光溜溜的脑袋“呵呵呵呵”咧嘴木然地呆笑着,互相逗趣似的看着对方发亮的光头,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说道:“这下脑袋轻松多啦!洗头也省事儿啦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