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许正儒如何劝说,解瑨始终油盐不进,还让许正儒也不要动这个念头。 许正儒没有法子,最终只得气急败坏地拂袖而去。 二人不欢而散。 许正儒走后,解瑨罕见地松了脊背靠在椅子上,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。 小厮捧砚见他面露疲态,“二爷可要歇一歇?” “不必,”解瑨打起精神,“泡杯浓茶给我吧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