婵一个小辈,最终还是要听长辈安排,拒绝同汤婵交流;老夫人就更不必说,她定然没想过汤婵本人会不愿意。 汤婵甚至怀疑老夫人是志在必得,哪怕汤母被自己说服,拒绝这桩婚事也没用,除非她们彻底撕破脸皮,得罪侯府。 这么做显然不明智,思来想去,汤婵觉得还是得从另一个当事人入手。 “坐在布障里,什么景色也瞧不见,”庞盈小声嘟囔,“这哪里是踏春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