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” 县令倒是没什么不悦,只是尴尬地笑笑,引着这位裴主簿往里面走去。 尚未走远,县令还能听见有学子在背后不满地嘀咕:“主簿是七品,县令亦是七品,即便她是长安来的,宋县令也不必如此卑躬屈膝吧。” 宋县令听了,心说我倒也不是卑躬屈膝,只是已经怕了这个主簿,实在不想跟她对上。 学子们不知道,他跟县丞却是知道的,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