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他一眼:“就不能是家书?” 尉迟连平喝了一大口,舒爽地道:“还是这北边的酒有味儿,比临安的酒都要烈。” 卫廷端起大碗,喝了一口,嗓子就像被人用小刀不停地突刺。 这酒已经不能用烈来形容了,简直就是烧得慌。 尉迟连平这碗很快喝完,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,道:“卫将军,皇上既已经醒过来,以我对这位的了解,你还是早点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