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我妈糟了多少罪?不过总算是到头了。” 墨丠说:“难道另有隐情?” 胡长德嗯了一声:“确实我没和你们说实情,要只是赌钱,如您所说,和家族无关。但是赌钱输急眼了,我父亲利用职务之便,偷了库里的宝贝卖了,偿还了赌债之后,剩下的钱又都赌光了。输了就想翻本儿,结果越输越多。按照我父亲的说法,他想用卖的钱做本钱,要是赢了就把东西赎回来,赌债也能还清了,之后就再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