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姐倒是心疼四妹妹,听闻四妹妹日后不外出,着急的倒是忘了自己腿上的伤。”说话的是候府大房嫡女,沈婉清的堂姐沈婉双。她那精致的面容上此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,眼神中更是透着几分嫉妒和不甘。 原本这锦绣院是长房长女居住的,偏她爹爹不够争气,上有太师祖父,下有候爷胞弟,如今连个一官半职也没有,大房在整个候府中是毫无价值的存在。沈婉双一直对此心怀怨恨,觉得命运对她不公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