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甲兵也没啥好办法,上峰怎么说,他便怎么说,想办法是上峰的事情,与他们这些大头兵无关。 甭管怎样,总算是顶着疾风暴雨般的炮火冲过了最为危险的一段路,这会儿可以躲在包衣身后稍稍喘口气了。 然而这个想法与战场实际情况刚好相反,距离明军坦克二三十步的位置其实是最危险的,这一带火枪打得准,手榴弹也炸得到。 披甲兵以为狗蛮子扔完了手里的爆炸棒槌,对面的法军则是在更换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