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洛看着他离开，心里暗笑。

到了这一步，整件事已经全在他心里。出色的分析和决断能力让他从封尘的问话、回答和反应中不断获得信息，让他基本掌握了封尘手上究竟有多少筹码。

退一步说，别说封尘暂时把他没辙，就算封尘真的掌握了决定性的关键证据，杨洛也毫不惧怕，因为从一开始，他就知道封尘想要的不是把他绳之于法。

封尘要的是合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