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行州,你真的疯魔了吗?我到底和你什么仇,为什么要一直这样折磨我?你身边那么多女人,只有我能满足你施虐的欲望?” “对,只有你。” 男人残酷的话语彻底击碎姜澜最后一点祈求的欲望,她咬牙切齿,“陆行州,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?” 陆行州眼中晦暗不明,“恨我的,多你一个不多。” 姜澜几乎咬碎银牙,“陆行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