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这次的用心实在险恶……” 骆飞没有说话,深深抽了一口烟,往沙发背上一靠,仰脸看着天花板,眼里发出冷戾阴狠的目光。 饶是赵晓兰跟了骆飞这么多年,此时看到他眼神里的这目光,也还是不由心里打了个寒颤,如果说之前骆飞对陈远还只是憎恶,但此时,她明显感到骆飞对陈远恨地极深。 第二天早上,上班后,陈远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去安哲办公室,手里拿着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