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一,两胡道士都未能与三世道人处于一世代,这一行子的人无一例外都以那位几百岁的老人为尊,为尽头。 他是巅峰,是无数后人飞蛾扑火追随,紧跟其上的薪火。 两胡道士捂着一只眼睛喃喃:“不是我们见证了历史,而是历史活了过来。” 四瞳虚弱的声音自他脑中响起:“大千世界无奇不有,可这样的奇人就能诞生几人?” “你还